,气也出了,就把我放了吧,师妹啊,我的好师妹!”
掌门师兄又凑上去,贴上明卿后背,下巴靠在明卿肩头,放低声音哭诉。
“呜师妹呀,屁股好痛,师兄真的知错了,我都好几日没出去见人了,你这样躲在我这里也不是办法,假如把我关在这里面,打七七四十九天能力挽狂澜,师兄我也情愿,可你把师兄打死了便死了,你身上的毒解不了,咱们宗门还需要人管事呢!”
在外是仙风道骨,精神矍铄的老道,谁又知道这位掌门从小就怕自己小师妹,且因为小师妹一句戏言拼死拼活差点飞升,但有了点小意外,留在下界,但模样也就留在这个年纪。
为了掌门这个名头,他可特意重新捯饬了行头和容貌。
如今也就明卿敢揪着人打,掌门师兄骂她。
“既不尊老,也不爱幼!”
“再吵,把你丢出去,就这副样子丢。”
掌门师兄不敢吭声,因为小师妹真的做得出来。
他两腿夹了夹,半跪着,上半身就靠在明卿身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好香啊,他的小师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吸引人。
就是这几天屁股遭罪,哪有人不顾长幼,抽师兄屁股的!
还把人捆起来打!
数年前,掌门师兄还是个孩子,他随师伯出去历练一番,再回来,师尊身边就多了一个小师妹,桃花树下,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小师妹不好惹。
毕竟,不是谁都会像她一样,一拳打断一棵几百年的古树,只为了给过路的小女孩拿纸鸢。
师尊大喊:“造孽呀呀呀!”
硬是花了几万灵石和几十年修为把老树救了回来。
小师妹穿着梅子染的弟子服,年纪轻轻,不到他腰高,牙都没换完,但就是清清冷冷,比天山的雪还要傲然。
后来,他们是如何亲近的?
他能坐在那棵缝缝补补的老树下,小师妹枕着他的腿休息,他听风吹树梢的声音,他能听见小师妹均匀的呼吸声,将落在小师妹身上的花瓣一片一片接住,生怕它们惊扰了小师妹的美梦。
掌门师兄是极少吃糖的,但和小师妹亲近时,从舌尖蔓延出一点干甜,这点干甜慢慢绵长,慢慢浓香,甜得好像整个口腔都包不住了要溢出来。
“师兄。”
“师兄。”
幼时的小师妹和现在的小师妹逐渐重叠,掌门师兄眨了眨眼才醒过来。
“师兄,我得去岐州一趟。”
“现在?”
“嗯,帮我照顾好青蘅峰。”
明卿顺手抽走囚仙索,给师兄盖了床被子,眨眼没了人影。
掌门师兄打了个哈欠,活动活动手腕,望着明卿离开的方向,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小师妹何日归来。
他翻了个身,揉了揉屁股,翠竹抽起来可疼了,尤其是小师妹下手不留情,用灵力抽,疼得他哭爹喊娘。
但痛痛的,下身竟有些酥麻,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痒的很,掌门师兄将脸埋进枕边,两颊飞快爬上霞红。
宽大但裸露的金色外袍,细又长的叶子花纹,粉蓝色的披肩上面绣了羽毛,胸膛露出大片,稍微动一动,粉红的朱蕊就会被窥见,淡紫的灯笼裤若隐若现,长度刚刚好露出小腿,几根细绳在肩部编织垂下,头发被编了两个小辫勾过耳边,尾部装饰是鹦鹉羽毛,其余的头发应该是被做了处理,微微卷翘,披在身后。
戴着的金色王冠镶嵌蓝宝石,可以看出是磨过的普通宝石,但并不影响小徒弟的美貌。
许久不见的小徒弟穿着金国人的服饰,可能是衣服太露也可能是王冠有些重,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拎着裤子听店长长篇大论。
明卿找到桑泽时就是这样一番景象,想着要不再看会,桑泽却很快发现了她。
那双眸子很快亮了,又心虚的垂眸。
明卿大步走到桑泽面前,上下扫了扫,不错,长高了点。
“拿着。”
掏出一袋银子,掌柜的千恩万谢,桑泽早受不了他的卖命推销,想走又不敢走,稀里糊涂地就进了这里,换了衣服。
看见师尊来了,看见那么大一袋银子,又不满意了。
他小声道:“衣服贵,而且师尊给的太多了。”
就是再买十件都可以了。
明卿被逗笑了这个时候还知道心疼钱,刚才要不是她过来,再让掌柜的磨一会,桑泽这个性子照样掏钱。
“为什么私自下山?”
桑泽哑口无言,明卿又问。
“违背师令,触犯门规,该如何。”
眼看师尊就要清算,桑泽赶忙拉住明卿,慌张道:“师尊别念了,桑泽错了。”
山上空空荡荡,师尊许久都不回来,还和大师兄在一起,两人想必是甜甜蜜蜜,留他一个人,越想越气。
“师尊不公平,和师兄下山,弟子也想历练,。”
明卿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