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她。
“毒药,毒死你。”
枫洛:“……”真的假的?
“不准拿出来,敢拿,就不是一个那么简单了。”
枫洛把凭什么听你的吞下去,现在惹怒明卿对他没好处。
他尽量压下不适,左右一看。
“我衣服呢?”
明卿敲了敲浴桶边缘,认真道:“炉鼎需要穿衣服吗?”
“你真的把我当炉鼎?”
他不可置信,挣扎着起身,又重重摔回浴桶,差点连人带桶翻过去。
“为何不?”
“我不要!”
“你觉得还由得你?欺师灭祖的狗东西,未将你斩于剑下,已是师恩。”
明卿气息冷冽,字字句句像砖头,砸得枫洛眼冒金星。
她从未如此待过他们,明明清冷如月,与他们相处时也会温和几分,即便收下他们不是本意,也从不舍得说重话,枫洛不甘心。
“明卿,总有一天,我会肏的你下不来床!”
“哦?我可以试试。”
太嚣张了,难道是自己不够卖力,的确,她是没用全力,毕竟男子那处承欢是危险些,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明卿觉得,肏得下不来床,值得一试。
至于炉鼎一事,她早就是化神,只不过压着修为没再升,二弟子只是刚步入元婴,究竟是谁吃亏。
手上幻化出细长冰晶,明卿一派淡漠。
“你想干嘛?”
枫洛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瑟缩着想要逃,一股力卷起他摔到软塌,浑身赤裸,无处可藏。
“别动。”
明卿分开他的双腿,握住半硬的肉茎,枫洛还想挣扎,床幔飞来绑住他的四肢,动弹不得。
“啊…啊…啊…嗯…哈……”
喘息不断,明卿握着他的肉茎抚弄,手法生疏,奈何是她,每一下都让枫洛欲仙欲死,他曾在夜晚想着师尊自我抚慰,现实比想象中要舒服太多。
四肢被束缚,师尊抚慰让他想要更多,从昨天到现在都被忽略的肉茎在此刻达到无与伦比的发泄欲。
滴滴淫液冒出顶端,明卿毫不留情,在快要发泄前,冰晶抵着马眼,寸寸抵入。
枫洛哪受过这种痛苦,因傲气不肯低头,硬生生忍着也不求饶,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呜咽,像可怜的幼犬。
然而明卿还不放过他,指尖挑出软玉,纱幔将枫洛双腿分的更开,臀部离开床榻约有一拳。
明卿撩开裙摆,束在腰上,她本想怜惜,既然不领情,她也就不委屈自己了。
长驱直入,尚湿润的穴肉好进出,吸着肉刃不放,爽得明卿发出一声叹谓。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电流流窜,明卿熟练的箍住劲瘦的腰肢,不顾身下抖个不停的身体,奋力肏干,一下一下干到深处,干到媚肉生香。
“啊嗯!…哈额…啊!…”
从第一下,枫洛弓起身体,无法逃离的承受,脚趾忍不住弯曲,死死抵着床榻,比上一次更汹涌的欲望,不受控制地讨好吮吸后穴的肉茎,溢出来的呻吟声就像是他的意志,丝丝缕缕在瓦解。
他赤裸的身体上下晃动,臀肉都在激荡,沉沉浮浮,未着地的臀部快感连连。
他的所有,由她支配。
但他不甘心,他不服气。
他扭动身体,做出无谓地抗争,也想要把灭顶的快感压下去。
“啊……哈啊!!……”
深入顶撞,他快要疯掉,连前面的痛楚都要忘记,他挺着前胸,锻炼良好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头后仰,可以看见呼气时喉结的滑动。
可惜明卿现在没好脾气去亲吻他的喉结,抚慰他红硬的茱萸。
只知道凶狠地挺胯,狠狠地贯穿自己的徒弟,肏到他无力反抗!
她重重顶到结肠处,深到不能再深,不顾软肉挽留,抽到穴口再大力挺进,甚至能看见小肚凸起的一点。
随着身体晃动,欲望层层叠叠扑上来,前端的疼痛难忍,师尊的意思……让那孽根无再用之地。
愉悦与痛楚交织,枫洛感觉整个人都快撕裂开来,他迫切想要解脱,又低不下头。
腾空的臀肉嫣红,穴肉恋恋不舍的缠绕吞吐,他看不见这一幕,但能感受到他被肏出水,交合之处不停分泌液体,淌到腰腹,渗透进身下,湿了一片。
终于,他低吼出声。
“明卿你王八蛋!…额嗯!…滚啊!……放开我!!你听到没有啊啊!!……出去……出去!!……呃啊啊!!……”
这人被肏狠了,心里又不得劲,他想骂天骂地,自认不是文雅的人,可让旁的污言秽语出来,他又不想。
饱胀感越来越强烈,不止后穴,肚子也跟着发涨,像要撑裂了!
对于明卿而言,他的反抗实在低级,可以算得上无能狂怒,她记得山下话本有床戏的描写,此刻该做些什么?
抬起一条腿,用力挺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