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的含糊,应该是谁在附近就是谁。
连月不说话了。过一会儿她又笑,你刚刚是不是连你家里的号码都不记得了?打个电话还犹豫了半天。
喻阳没回答,只是扭头看着她笑笑,又突然伸出了手指,轻轻地抚摸连月的脸。
连月一动不动,只是看着他。两人对视。
喻阳的眼神慢慢变得深沉。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抚摸了一会儿,大拇指慢慢的滑到了她的唇上。
他抚摸着她的唇,很久。突然俯身,低头吻住了她。
两人的嘴唇轻轻接触,他的牙齿轻轻的咬她唇,动作轻柔,如蝴蝶飞过却也只是停留于此,并没有深入。
连月一动不动。
良久,他松开了她。一边笑着,一边后退了两步。
然后他转过了头,平静的看着马路对面。
有时候我挺羡慕老四和老五的,喻阳突然轻声说,他们比我自由。
连月慢慢的抬手,轻轻抚摸他刚刚咬过的地方。没有说话。
我不自由,喻阳似乎是给她听,又好像是说给自己听,语气一片平静,因为我的人生中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连月抿嘴。
你,
喻阳扭头看她,微笑,好好和他们玩,等到了分手那天,他笑了一声,找他们多要点分手费,不要吃亏。
要是他们到时候小气,你来找我。
连月看着他,没有说话。
喻阳笑笑,也不说话了,扭头过去不再看她,只是靠在护栏上,看着对面。
没一会儿,有汽车轰鸣声远远过来。一个车队在转弯处出现,又慢慢滑到两人面前停下,车上有很多人冲了下来,有医生护士,有警察有军人,还有很多便衣人员,手忙脚乱的把两人扶到了救护车上。
连月被按在救护车床上,看着医生护士手忙脚乱的给她和喻阳做着检查。她扭头看着喻阳。他侧脸英挺,表情一片平静。
车子开了一会儿,停下了。车门打开。
她看见了车外等待着的一脸紧张和期待的喻恒;
她看见了喻恒旁边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颇有官威的男人;
她看见了男人后面那长长的闪着顶灯的车队和一排排的军人和便衣。
大哥。
喻恒第一时间冲上来紧紧抱住了喻阳,他声音哽咽,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她听见了喻阳微笑着叫了那个男人一声,张伯伯。
那个男人点头微笑,看着喻阳的眼里都是欣喜。
她站在一旁,感觉微风拂面,唇上似乎有蝴蝶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