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常用拖延的政策——为了掩饰这种政策,她甚至握住了男人的手,十指交扣。女人的这种热情似乎让男人来了一些劲头,又抱紧了她。
她挪了挪,犹豫了一下,侧身主动去抱他的胸膛。
这是何总的胸膛。
结实,光滑,充满男人的味道。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
心突然就一下子软了一下。
这么亲密的姿势。
两百万一个月。
房子。
她突然恍惚,好像这才听懂了他的条件似的。这是真的便捷通道,意味不一样的人生。她也可以抱着他——以这样一种亲密的姿势,他没有拒绝她主动的亲密。
这或许也是一种特殊。
“思考一下是对的。”
他似乎误会了什么,笑了起来,声音有些愉悦,放在她背上慢慢抚摸,“毕竟这是一件慎重的事。越慎重越好。”
黑暗里的女人没有说话。
“孩子生了,那又怎么办呢?”黑暗里,她到底又轻声问。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着,一下,又一下,没有回答。
可是她觉得,他明白她在问什么。
“……何总你会和我结婚吗?”
也许扫兴,也许不该问——可到底是问了。就像是比迫。
又自然而言。
也许问的时候,提问者自己都毫无信心,所以语气显得平和又平静。
男人的手顿住了,掌心贴在她的背上。
“酥san你想结婚吗?”他却问她,声音平稳。
“……”她没有回答。
“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以为他会说别的,以为他会敷衍一下,可是男人却真的在叹气。手放在她背上,黑暗里他的声音响起,就像是上午车里那样的坦然和平淡,“我是不婚主义,这辈子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女人没有回答。
“你不必理解我这种选择。”他轻轻抚摸她的背,“不过酥san你想想,结婚意味着什么呢?所有你想从婚姻得到的一切,我都可以一样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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