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体型圆滚滚的不知名禽鸟,被藤蔓绑了双脚,扔到她跟前。沉嫣正弯着腰,笑吟吟地看自己。
“大哥。”维桢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竟哽住了。
沉嫣抱起她,替她擦眼泪,然后抚着她微颤的背,在林子里慢慢地来回踱步,一面安慰道,“不要紧,薇薇是有些共情了,走出来就好。”
鸟雀被人声惊动,这时才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维桢叹息,“大哥惊才绝艳,不似凡人。”
沉嫣低头与她对视,“薇薇,与你在一起,大哥并不耐烦当什么清心寡欲的世外之人,那些不过是外界强加在我身上的标签罢了。”两指捏住她的下颌,“小宝宝,什么时候才允许大哥插进去操你,嗯?”
话题转得比维桢的脑子还快,她呆滞地微张着小嘴。
沉嫣清晰地闻到她吐息间,那股子奇异的,带着幼儿奶味儿的生嫩甜香,眸色一暗,含住了她的唇。
舌尖将艳丽的唇肉舔得湿润,一下一下地戳顶抿合的缝隙,“心肝儿,让大哥进去疼疼你的小舌头?”
维桢尚未从方才的演奏中完全平复过来,被男人磁性十足的低沉嗓音哄了一阵,迷迷糊糊地掀开小嘴。
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重重地碾过小女孩儿娇嫩的口腔内壁,搔刮敏感的上颚细肉。维桢的身子颤了颤,娇娇地哼了一声。
“小嘴真骚。”沉嫣盯着她水汽氤氲的秀眸,“小舌头呢,骚不骚,嗯?”笑着去勾她的粉润舌头,小小软软,幼儿似的稚嫩。眸色一暗,引着她与自己唇舌绞缠,欢狎而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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