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柔情罕见地浮上心头,便回头望了一眼,正好与沈飞缱绻绵长仿佛情深似海的目光正正撞上,不由心神一荡:他一直都是这样在后面看着自己的么?她从来不知道。维桢羞涩一笑,那双浮翠流丹的杏眼一眨不眨地投注在沈飞身上,璀璨生辉 ,顾盼含情。
沈飞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怦地急剧跳动,仿佛随时要破胸而出。
维桢其实是会动情的,这个美得超乎想象,甜蜜得不可思议的小东西,如果她愿意,她能够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为她赴汤蹈火,舍生忘死。只是她的感情消退得太快,辗转如烟,刹那间就湮灭了痕迹,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其实她打一开始就告诉过自己:情到浓时情转薄。维桢甚至等不及情浓的时候,心里面的几许情爱就已经轻薄如飞花扬絮了。
沈飞凝神屏气地注视着她,心旌摇曳之余生出了更大的不甘来。他已经日渐变得贪心,以前他只要维桢听他的话,不要妄图离开就足够了。如今,他不可救药地渴望维桢能够永永远远都这样满怀眷慕地看着自己,而不是兴之所至的一次偶然回眸。
沈飞的目光炙热如火,在见到维桢突然拎起裙子,笑颜如花地朝自己扑来时,激动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沸反盈天地暄腾起来。
他大步迎过去一把将维桢拦腰高高举起,在那张魂牵梦绕的小脸上狂热地亲吻,他的力度那样大,甚至在素白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个浅红的印子。沈飞情难自禁的声音里混合了暧昧的水声:小宝贝儿,我的小心肝儿,我怎么就这样稀罕你,桢桢,老公真他娘的稀罕你
维桢搬着他的脖子娇滴滴道:沈飞,我有话要跟你说。
沈飞一口含住她玉珠似的小耳垂,哑声道:咱们到车上去,嗯?
维桢被他吸吮得打了个激灵,一时身软如绵,声音娇媚似水,喘息间气若幽兰。
好呀。
沈飞立马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