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柔,弧度流畅近乎完美,大腿却出奇地丰满冶艳,如此纤秾合度,风情靡丽得令人叹为观止。
沈飞失神地赞叹:太漂亮了!生成这样不让老公操岂不是太可惜了?他浑身滚烫发热,动作越发没有节制。他的手掌布满剑茧、枪茧,在大片薄如蝉翼的肌肤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掐印划痕,箍着维桢腰肢的手臂力量大得似要把她的身体勒成两段。
维桢彷佛在受刑,抽噎着小声哀求:我真的好疼啊,沈飞,你轻一点好不好?
沈飞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身体兴奋得要炸开一样,头脑一片空茫焦灼,火急火燎想寻找宣泄的出口。他只知道维桢在哭闹,维桢在亲热的时候眼泪就没停过,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褪下小内裤,强行拽起一条白得耀目的大腿,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在维桢毫无遮掩的腿间,微微隆起雪似的一小团,中间一抹浅粉,女童似的无辜稚弱,怯生生、毫不设防地坐等着她的男人残忍地贯穿,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
嘴上随意地安慰,好孩子,别哭了,只有第一次难过些,往后就都舒服了。声音潮腻,肉欲十足。
修长白皙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探入,两片紧密相合的花唇娇得像水,扒开后里面的构造精致异常,幼态得让人心生一股摧残欺凌的暴虐。
尖锐的剧痛猝不及防,维桢忍不住惨叫一声,身子蜷缩作一团,随即被蛮横地拔开。
小宝贝儿,你乖点,今日叫我如了意,往后你要什么老公就给你什么内里过于紧窒,一根手指都无法顺利挺进,触感又细嫩得似一碰即碎,沈飞既如履薄冰,怕弄伤了她,又为即将而来,极致的欲望盛宴兴奋得浑身发抖。
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求你放开我。维桢已经疼得没有力气挣扎,冷汗将鬓发都打湿了,哭得太厉害,完全看不清沈飞的表情,只勉力睁大一双黑白分明的杏仁眼儿,绝望道:沈飞,你要像列昂尼德.斯米尔那样对我吗?
沈飞的头脑空白了一瞬,条件反射般将手指撤出来。
桢桢,你、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得完全走了调,顿住片刻,忙不迭地将维桢抱起。
维桢伏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耳边是激烈强悍的心跳声,她疼得声音发颤,怯懦道:你弄得我好疼啊,你要像那个人那样打我,欺负我吗?
一股酸涩之意冲得眼眶灼热,又仿佛被人在心口剜了一刀,血肉模糊,痛不可言。
沈飞搂紧了维桢,哑声道:没有,桢桢,我没有要那样对你。我怎么、怎么舍得小宝贝儿,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维桢别过脸,你解开我行吗?手上也很疼。说着又低声抽泣起来。
沈飞连忙将捆绑着她的领带解开。两只手腕单薄纤细,皮肤娇嫩得近乎半透明,几道重合交叠的紫红勒痕显得十分狰狞可怖。沈飞倒抽了一口凉气,指尖抖了抖不敢放上去。他绑得其实不紧,维桢定是挣扎得太厉害,把大片面积的皮肤都蹭伤了。
他拿自己的外套把维桢裹起来。维桢低垂着头,鬓边和脸上有大片的水迹,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冷汗,卷曲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浓密的阴影,微微颤动仿若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
沈飞心中一片柔软,一面拿了纸巾替她拭擦,一面低声哄道:桢桢,觉得舒服点了没有?我不会再动你了,你抬头看看我好不好?
不要,我害怕,不想看见你。你跟那个人一样 伤人的话一再脱口而出,维桢自己也懵了半响,她怎么
沈飞怔愣住了。怎么可能是一样的?自己这样爱她,全心全意地待她,甚至连性命都可以交给她,怎么可能跟那个险些连累她身死丧命的列昂尼德.斯米尔一样?
片息间,他的脸上已是冷汗淋漓,桢桢,你这样说,是要我死无葬身之地么?
维桢的嘴角动了动,想到他的所作所为,终是沉默不语。
沈飞脸上的痛苦之色愈深,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渐渐浓重得如有实质。
沈飞这样伤心,维桢有点惘然。毕竟他给她的印象一向是强悍无比,如此果敢决断,聪明绝世,几乎无所不能。维桢不认为谁有能耐去伤害他,自然也包括自己在内。
沈飞小心翼翼地掬着维桢的小手,桢桢,你是不是恨我了?
维桢别过脸避开沈飞饱含希冀的目光,半晌之后,委靡地摇了摇头。她从来不愿意为任何人带来伤害,何况这人是沈飞。
她的生性过于疲懒,心思变得太快,喜怒哀乐都非常微薄,几乎不具备多少爱人的能力,遑论是去恨一个人。
沈飞心里难受得几乎要炸开来。他如临深渊般亲吻着维桢的小手,桢桢,你别恨我。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身边。宝贝儿,我们为什么不能一直生活在一起呢?我会对你很好,疼爱你照顾你,这样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