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似要造反的玩意儿隔着裙子顶入维桢腿间,嘴贴着她耳廓邪笑着道:成啊,宝贝儿让我插几下,嗯?连内裤都不脱,底下扯开一点,老公保证不真艹你,就进去前面那么丁点,好不好?
腿间犹隔着衣物已能感觉到骇人的寸尺,一大团有自主意识似地乱跳,硬梆梆抵在脆弱之处。维桢又恐惧又嫌恶,使劲地摇了摇头。
小宝贝儿,你要么叫我过一点儿真瘾,要么叫我过过眼瘾,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他娘的想憋死老子?
维桢不敢再分辩,任凭沈飞猴急地撕扯她的衣裳。
沈飞早在方才维桢羞答答地表白时便已欲火中烧,烧得他骨头缝都嘶啦嘶啦直冒烟,这回立了心要弄些新鲜花样儿,也有循序渐进地逼她一步步接受被自己占有的现实,毕竟再怎么害怕抗拒,终是有那么一天,她躲不掉。将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儿面朝下摁在床上,曲起她的腿儿往两边分离,抬起雪白的臀部,逼得她身不由己地趴跪着,然后在懵懂的小人儿回过味前将膝盖杵进她腿间。
维桢吓得哇的一声啼哭起来,紧接着被捂住了嘴。
沈飞扯下自己的裤链,青筋乱跳的粗紫家伙贴着深邃滑嫩的臀缝往里一挺,被粉腻欲滴的两片丰腴软肉紧紧夹着,爽得差点直接喷射而出。狠喘了一阵把那股子激狂的冲动忍回去,耐着性子沿着花唇往内略蹭磨滑弄了一阵子,便湿湿哒哒地勾出些香液润着,愈发耸动得痛快。
禁不住凑到维桢耳畔浮薄地笑赞道:桢桢,小心肝儿,你真是个世间少有的尤物。老子真枪实弹上阵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刺激过瘾。
维桢不愿听他的浑话,别开脸一味呜咽。身体最私密之处被男人无遮无掩地撞击亵玩,略过了一会儿,便火辣辣地刺疼起来,心内实在太过羞耻屈辱,不禁泪如雨下,十根细白的小手指死死地抠着床褥,微微颤抖起来。
睡了?蒋晗熙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嗯。沈飞替维桢掖好被子。
蒋晗熙见她唇外晕出一圈嫣红,嘴角仍沾着丝丝水光,可见沈飞吻得多深多狠。
他伏身将那点子水汽吮掉,忍不住含了嫩生生的娇唇,温存片刻,心有不足,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开她的小嘴,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搅动,又大口大口地哺了唾液过去,逼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儿被动地不断下咽,直到她承受不住,溢出一声娇弱的呜咽,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腰。
伸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顿时被一片白光晃花了眼,阖了阖目,细细端量,其实并不是全然的雪白,各个小巧精致,近乎透明的关节,俱洇染出浅浅的粉,实在是矜贵极了,漂亮极了。轻轻拽起一条嫩腿儿,其间稚幼的小小性器果然被狎玩得红肿,两片秀致的娇肉被拉扯分离时,发出极淫靡的唧一声,白浊的液体像蛇一般缓缓淌下。蒋晗熙眼皮子一跳,魂都飞了一大半。
好看吗?沈飞脸上带笑,凌厉的凤眸冷光幽转,喉头却不由剧烈地滚了几个来回。
蒋晗熙这辈子就没怵过他,桃花眼往上一挑,施施然道:自然,天下间再不会有比这个更好看,更动人的了。嗓音到底带出几分肉欲的沙哑。
讥谑之色敛去,到浴室拧了温热的毛巾把维桢狼藉的大腿内侧略略抚拭,内里却是不敢碰,唯恐惊醒她,又将被子压好。
站起来略显担忧与怜惜,怎么不清理一下?衣裳也不穿,这脸薄的小宝贝儿醒来要难堪的。
沈飞道:这会儿刚睡着,桢桢歇午觉时不安稳,动静大了惊醒要哭鼻子的,等会睡沉了再替她穿上。唇角勾出点意味难明的笑,老子就喜欢我的女人身上沾满我的味道。
蒋晗熙又是恼又是笑地点了点他,对他的厚颜无耻无言以对。
气氛有点诡异与僵滞。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将房门掩上,一同到院子里抽烟喝酒。
虚惊一场,你放心了?
蒋晗熙冷笑,虚惊?桢桢为了替他求情如此卖力向你我撒娇撒痴,你见过她为了谁这样费心过?
沈飞的脸色一下子冷硬下来。他自然不是个大度的,事实上这世上少有男人似他这般对所爱之人持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与掌控欲,简直恨不得将人做成个任凭他摆弄的人偶娃娃才能真正放下心来。蒋晗熙身份不同,在他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忍痛定下数年之约,各取所需,已是唯一的例外。
他锋锐的眉峰拧起,总归是我的大弟子,况且又救过桢桢。
蒋晗熙轻嗤一声,心疼了?到底是半子么。他的语气阴恻恻,淬了剧毒般,沈飞,我告儿你,若伊丽亚利.费尔南多不是你的徒弟,就冲他敢三番四次招惹桢桢,早在我手下死了百十回,岂是断一只腕骨那般轻巧?他妩媚的眉眼一片森戾,我忍得了你,难道让我再忍一头不长脑子的狼崽子?伊丽亚利.费尔南多算个什么东西,他配吗?你他娘的当我是泥捏的菩萨?
菩萨?这他娘的就是一阎王!
沈飞头疼道:我心疼个屁呀。别说徒弟、半子,就算是我的亲生血脉,除非是桢桢替我生的,否则我能多瞧一眼?这火气怎么就撒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