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又喝得醺然,媚眼如丝,顾盼含情,美得雌雄莫辨,当真是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偏裁剪奢华繁复的衬衣敞开,内里线条凌厉的肌肉块块分明,紧实精悍,一股强大的爆发力扑面而来;两条劲健的长腿大开,根部高高隆起一大团。
海泽.琼斯呼吸一颤,心跳加剧,身上火舌舐似的酥麻滚烫,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
凯兰.垌文迪许的姿色,满后宫的女人捆一块儿都比不上他一半,还是连同拉斐尔国王宫里面自奥德丽王后去世便成了摆设的那数十位。至于西萨克瑟亲王,心里眼里只得一个方瑾儒夫人,那是连养只狗都得挑了公的来,不提也罢。
都说凯兰皇子容貌出众,有其母方瑾儒夫人四、五分风采。她出生之时,方瑾儒夫人已搬离堡莱克西斯星区,数十年间不曾踏足,星网上全部资料都被销毁。她只听闻母亲与其他贵妇人私下里提起,那就不是该出现在人世的妖孽。
凯兰见她痴楞楞地直盯着自己,心中不悦,冷哼了一声。
海泽回过神来。她虽是意乱神迷,到底是冲着皇子妃宝座去的,殿里人员众多,如何拉得下脸,万一传出去,丢了琼斯家的脸,往后连凯兰正经情妇的位子也别奢望了,便娇声唤了一声殿下,又往左右睃了睃。
凯兰沉促一笑,打了个手势,两旁侍卫仆从鱼贯而出,只余下贴身保护凯兰的几名高武力近卫与多诺梵。
殿门缓缓阖上。
海泽深谙凯兰的性子,不敢再扭捏,弯腰将内裤褪下来,缓缓拉起裙摆。
凯兰眯起眼,好整以暇地细睇片刻,眉心渐渐蹙起,秾丽贵气的紫眸流露出厌恶之色。念及以往自己就是跟一群这样的货色厮混,到底说不清是谁嫖了谁,一时恶心得像吞了一万只苍蝇,还是自己上赶着咽下去的。
凯兰高高坐于上首,脸又垂下,海泽看不到他的神情,见他视线一直落在自己光着的腿间,身上热得像一团火,软得如同一滩水,恨不能爬上去,像条狗一般趴在他脚下,求他一点半点的垂怜恩宠。
好了,你先退下吧。多诺梵,赏她。凯兰淡声道,往后靠在椅背上,雪白的脸庞微扬,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同寒冬腊月被人兜头泼了盆凉水,海泽一下子瘫坐在地,嘴唇抖了又抖,不甘地唤道:殿下!
那主儿就不是个能违逆的,一旦发起脾气来,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多诺梵皱紧眉头,几步过去扶起她,低声劝道:殿下让您先回去呢,得了空就瞧您去。声音再往下压了压,这会儿若闹开了,面子里子可就全都没了。
海泽哀哀地叫了几声殿下,见凯兰不为所动,不敢再纠缠,被多诺梵半扶半拖地带出殿外。
多诺梵返回大殿,凯兰朝他勾了勾手指,他急急几步上前。
凯兰吩咐:我屋里那几个,今日之内全部挪出宫去,一个不留。到底跟了自己一场,添了一句,赏她们,也赏她们府里,重重地赏。
多诺梵的鬓角都湿透了,那几位小姐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全是奔着皇子妃的位子来的,素日又得凯兰的宠,可不好打发。
他不敢多问,领了命,带着数十名仆下就匆匆下去办了。
凯兰让人给他重新斟了酒,心里头净想着维桢,喝得星眼微朦,头晕目眩,光润的薄唇微微张合间撕扯出绸缪缱绻的情意:妹妹,这个世上,只有你才配跟我在一起。你怎么就不肯让哥哥疼疼你呢?哥哥好想抱你,好想操你哥哥哥哥爱你。